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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化时代环境下的图书馆人文精神辨析

作者: 浏览数: 关键词: 辨析 数字化 人文精神 图书馆 环境

【摘要】数字化时代的图书馆人文精神存在着不少困惑与矛盾,而数字化时代图书馆人文精神的状况及其表现主要有:图书馆人的技术依赖与图书馆员的异化、图书馆学的日渐衰微与图书馆人的思维退化、图书馆经典阅读的弱化与网络信息的快餐化和图书馆的信息鸿沟现象和信息公平的欠缺问题等,因此需要将图书馆的科学精神纳入图书馆人文精神的轨道,才能获得对图书馆人文精神困惑与矛盾问题的解决。

【关键词】数字;数字化;图书馆;图书馆人文精神;反思

21世纪伴随着世界范围内以信息技术、网络技术为特征的数字化革命的兴起,人类已经步人了一个高度发展的数字化时代。图书馆也在面临着数字化时代的冲击,数字图书馆、复合图书馆、无墙图书馆等新型图书馆纷纷涌现,因此产生了许多新问题与新思考。在由“数字技术”给图书馆带来的便利的背后,不断产生技术与图书馆人——图书馆员与读者之间的困惑与矛盾,仅靠所谓的技术主义、技术理性和技术至上论等,从根本上是无法解决的。因此图书馆界要对这些技术论保有清醒的认识、反思与批判,例如美国著名图书馆学家巴特勒、谢拉和戈曼就是批评技术至上论的典型代表。巴特勒认为企图使技术合理化以及理论技术化的尝试是不结果实的花朵;谢拉则一再告诫人们:图书馆学始于人文主义[1]。戈曼则借用西班牙画家戈雅的一副版画“理性沉睡导致邪恶的产生”来表达web2.0时代理性与秩序的告别,混杂与烦乱的产生[2]。国内也有学者指出:强调人文传统是图书馆学理论的一个基本点;图书馆学是一门研究人的学问,它的终极价值目标是为人的全面发展服务等等[3]。反思“数字化时代”图书馆的人文精神状况——主要是种种失落及重塑,对即使是在数字化时代的迷局中,也要保持对图书馆人文精神的健康发展,就有了一种客观的必要性。

1.数字化时代的图书馆人文精神

从概念的意义上来考察“数字化”,它最初是通讯和信息网络运用数据符号,即以0和1组合的比特数据,通过计算机自动的符号处理,把信息、文字、图像等作为自己的形式,进行信息交流的概括。而今,数字化已经远远地超过0和l的比特组合,不再是一种直观的、静态的符号意义[4]。而从技术维度界定数字化的概念与影响的范围,可以说数字化是以发达的网络技术为基础而产生的一种管理信息与处理信息的方式。它将各类信息进行了数字化处理,用于计算机的运行体系,从而达到信息的可视化、智能化与网络化,由此实现从数据到信息、从信息到知识,以及从知识到决策和财富的转化,并达到信息的共建共享。数字化时代是以数字为中介、载体和体现方式的时代,是以纯技术化的物质形态为标志而命名的。数字化时代是数字帝国时代,数字成为交往凭证和必要工具,人与世界通过数字化而日益亲近和相互了解[5]。

图书馆的人文精神,在图书馆发展的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图书馆文化中,都有不同的内涵。但也有共同的东西,那就是任何时候图书馆人文精神的核心是都是一种人文关怀,人文关怀的对象主要是读者和用户,是图书馆和图书馆人求真、求善、求美、求服务、求奉献,是图书馆注重图书馆员与读者,读者与图书馆关系的协调,注重读者与图书馆员的主体意识的感受等的一种精神追求。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一词出现在图书馆专业文献中,最早见于蒋永福先生的有关论述[6]。而“图书馆人文精神”于1999年由吴唏先生正式提出[7],此后,图书馆人文精神的概念不断充实、明确,而图书馆人文精神在图书馆的服务工作中,被认作是图书馆的服务宗旨,得到较好的落实和体现。如今,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不但已成为图书馆现代化进程中的主要精神之一,成为图书馆数字化时代图书馆和图书馆人的一种重要的思想及精神价值观,而且还是数字化时代图书馆存在与发展的一种与技术设备相对应的精神支柱。因此数字化时代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不仅要体现对以往图书馆传统即对图书馆历史存在的认同,体现对读者与图书馆员的人文价值和对图书馆未来命运与归宿的思考与关注,而且要重点反映在图书馆的数字化平台上,“人——信息——社会”这个大系统中读者与图书馆员的地位与价值性。

2.数字化时代图书馆人文精神的状况及分析

2.1 图书馆人的技术依赖与图书馆员的异化

在数字化时代的图书馆,电脑应用技术部分或大部分取代图书馆员的人工操作,导致图书馆尤其是图书馆员对技术的依赖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图书馆界越来越面对着“技术就是图书馆”和“机器就是图书馆员”的挑战,图书馆员日益沦为电脑、知识、信息、高科技的奴隶。而与此同时图书馆学也过多的依赖上对图书馆的技术性认识,各种“技术至上”的主张纷纷涌现,事实上也是被技术异化了。如有学者指出:图书馆学技术理性的理论逻辑是先验地认定图书馆学是技术性、应用性、实践性的学科,把技术理性当作图书馆学与生俱来的基本特征,片面地认为技术性决定了图书馆学的质,技术性是图书馆学的科学性特征,图书馆学是以认识图书馆的技术为任务的[8];如:技术性是图书馆学研究的本质,图书馆学研究就是解决实际问题的技术性研究[9]。如:在技术理性论者看来理论研究只是昙花一现的“喧嚣”,而技术的影响要长久得多[10]。再如:技术理性思维的错误在于技术对科学的僭越,技术理性对科学理性和价值理性的僭越,把技术等同于科学,把科学与人文对立起来,把技术理性推上了“神”的位置。科学理性是人类认识世界、把握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一种认识能力、思维能力和所持有的一种精神[11]。等等,一时间“技术决定论”颇有市场。

图书馆计算机的发展和图书馆文献视窗系统的普及,尤其是图书馆服务工作的电脑操作和信息技术化,使计算机的初级操作越来越简化,而易为图书馆员和读者们所掌握,似乎一切都可以按操作行事,而操作只是一个个的符号而已。由于人们沉溺于数字化的环境,脱离“在场”的社会关系太久,将自己视为纯粹意义上的“符号”——步人纯粹的数字化过程,从而使自己成为片面的人。这样长久下来,图书馆员与读者就成了躲在各种各样符号后面的一个次要性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与沟通,似乎也成了人与符号之间的交流与沟通,甚至成了符号与符号之间的交流与沟通,图书馆员与读者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冷冰冰、机械和僵化,人文性欠缺。因此符号异化了人,从而使图书馆员与读者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趋于丧失个性、真实感和丰富性。图书馆员和读者们被远远地甩到了高科技发展的边缘,他们只能按照少数人事先设定的程序和规则在仅有的范围内去选择图书馆产品,成为图书馆数字化产品的被动接受者。卡西尔认为,人是符号动物。数字化符号的发明和使用使数码成为人的替代品,各种各样的卡号、密码等数字代码成为人的各种身份的表征,人的鲜活的个性都被淹没在数码的海洋里。“人不再感到他是自己的力量和丰富感情以及品质的主动拥有者,他感到自己只是一个贫乏的‘物’,依赖于自身以外的力量,他向这些力量投射出他生存的实质。[12]”

2.2 图书馆学的日渐衰微与图书馆人的思维退化

进入新世纪以来,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更名浪潮此伏彼起,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名称和实体资源似乎所剩无几,与图书馆所面临的数字化时代的信息技术的冲击很有关系。由于计算机文本已从最初的纯文字逐渐向集字符、声音、图像、动画、视频等多种媒体于一身的多媒体技术发展,电子文化逐渐替代纸质文化,并一步一步消解和弱化人的理性思维能力和反思批判能力。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大量感性的、稍纵即逝的信息超强度地刺激大脑皮层,将改变头脑的信息加工方式,使认知模式转变为形象思维,使人更倾向于接受动态、感官的信息,而回避抽象的逻辑思考,放弃追溯本质的思维方式,因此对也是主要使用计算机的图书馆人的思维起到了同样弱化乃至退化的作用。美国学者迈克尔·海姆认为,网络的普及和蔓延使得人类不可能再有绝对的哲学与宗教,原因在于:一是电子文化世界没有规则,人们处在高度的互动关系中,或然性支配一切;二是网络文化的信息缺乏可靠的选择渠道与验证过程。大量虚假信息会使人们求真的哲学精神和理性兴趣受到损害;三是铺天盖地的信息压迫,让人们的识辨能力和专注力大大降低,种种花里胡哨的活泼和脆弱不堪的时尚挤掉了内容的深度,深人持久的理性执著和关注让位于快节奏的态度转换[13]。在数字化时代所构建的极富感官的视觉形象面前,作为文学艺术的语言形象在后现代文化的冲击下举步维艰。丹尼尔·贝尔曾指出:“当代文化正在变成一种视觉文化,而不是一种印刷文化。[14]”同样也是面对数量日益增多、形式多样、丰富多彩,甚至是应有尽有的数字化的资源,图书馆人作为个体对图书馆知识和理论的判断思考能力也在逐渐的钝化,对图书馆人文和图书馆哲学智慧的追求似乎也在日渐丧失,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深度体验似乎也日渐消失,在海量的信息海洋和便捷的信息化技术面前,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存在与发展陷入了低谷,人文精神茫然困惑,逐渐迷失了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家园,迷失了自我。

2.3 图书馆经典阅读的弱化与网络信息的快餐化

数字化时代是一个信息发达、传播高效的时代,人们无论是出于政治、经济的需要,还是科学的研究,人们总是希望能获得最新、最完备的信息,互联网技术、新兴媒体的成熟,为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良好的技术手段,因此,新型数字化、网络化阅读趋势不可阻挡。目前大多数的网络内容还是免费浏览,并且网络阅读空间极大。网络检索使信息获取者能方便地得到大量的信息,对于市面上不易买到的书或是较贵的书刊,读者也会选择网上下载,阅读获取的成本比较低.获取信息比较容易,使人们能有效地阅读,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离开纸质读物而转投读网和电子书。因此在很多学者看来,数字化时代多媒体技术集图像、文字、声音于一体,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动、感、视、听于一体的信息世界,全面调动了人的各种感觉器官,使人类从读写时代进入视听时代。而且虚拟实践在人与感觉客体之间加入了一个数字化平台,把人从感觉的直接性中解放出来,使人的感觉可以重复、可以再现、可以创造。这种通过虚拟平台形成的人、机互动的新感性,打破了人类用直接的、单一的方式去感觉自然的有限性,开发出人的整个身体的开放性和敏感性,最大限度地发掘了人的感觉潜能和动能,为人们认识和感觉世界的多样性与全面性打开了多种方式接触的渠道。

在人们沉浸于电子音乐、动画造就的动感十足的电子视听世界的同时,这样丰富多彩的信息化平台也却造成了读者与纸质文献,例如书籍尤其是图书馆经典书籍的疏离,读者们在网络虚拟世界中逗留的时间多了,走进图书馆大楼阅读经典名著的时间却少了。浅阅读因此而产出现,浅阅读是指阅读的节奏快,不需要思考而采取跳跃式的阅读方法,追求短暂的视觉快感和心理愉悦。目前普遍存在的网络阅读和数字阅读,其具体特征就是:倡导“速读”、“缩读”、“读图”,崇尚“时尚阅读,轻松阅读”,是一种为应付需要对信息简单占有的功利性阅读。因此“浅阅读”是在信息爆炸的冲击下,人们对信息阅读出现的一种应激反应,是信息时代人们阅读方式迅速改变的产物。且网络信息的快餐化一次次以商人的水准,靠现代科技加工着世人的趣味,把最富有创造性的文化创造过程变成一种流水线上的批量生产,然后把那些所谓的产品像棉絮一样充塞着人的大脑,代替人们的思维,使人们的大脑逐渐丧失了活跃的感性思维和理性思维功能,成为信息和知识的容器,从而把信息的丰富性与敏感性衍变成了内容庞杂的快餐产品。

2.4 图书馆的信息鸿沟现象和信息公平的欠缺问题

在数字化时代由于信息技术的出现是一种全球性现象,因而对这类现象的批评和纠正亦具有全球性,欧美一些发达国家在建设信息网络和数字图书馆时,就逐渐考虑到新信息技术条件下的社会公平问题,这些亦对我国图书馆产生着影响。便利的网络与无所不能的信息服务商在信息服务中,承担了许多以前图书馆所承担的职能,但由于最需要得到信息保障的信息弱者缺少利用网络信息服务的技术条件和经济条件,因此这一社会群体的信息公平就很难实现。而以数字技术应用的程度为标准,可以把中国分为三个不同地区层。在核心层即最发达地区,数字技术的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已经成为人们社会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人们对数字编码的依赖程度越来越大。在中间层即较发达地区,数字技术的影响相对较大。而在外层即欠发达地区,数字技术的影响较弱。这种信息鸿沟的出现,必然导致中国地区间信息公平问题的分层。在核心层,数字技术为社会生产、管理、文化的存在与运作模式搭建了新的平台,高效、自由成为个人发展与社会进步的基本内涵,传统人文精神受到挑战。而在数字技术边缘地区,数字技术平台尚未搭建成功,信息贫困者生存、发展的权利受到限制,传统人文精神色彩仍较浓重。正是这种在分配和有效使用知识、信息和通讯资源方面不同群体之间的实质性不对称,导致了中国不同地区不同群体发展机遇的不平等。

因此尽管在现代信息技术支撑下的网络,给公众提供了一个看似平等的文化和信息接受机会,但网络空间实际上导致了全球新的贫富差距,最为典型的表现是“信息的鸿沟”现象,是指信息富有者和信息贫困者之问的两极化趋势,也是指在分配和有效使用知识、信息和通讯资源方面不同人类群体之间的实质性不对称,是有效获得知识、信息、技术方面的差异。由于这种差异,导致了不同群体面临的发展机遇不等。信息鸿沟既表现在发达国家与不发达国家之间.也表现在一个国家的内部区域之问、城乡之间、以及不同教育程度阶层和不同收入水平阶层之问的巨大差异。信息鸿沟的扩大意味着信息贫困者的生存权、发展权受到限制,并在数字化技术的激烈竞争中被愈加边缘化。在图书馆界,人们也早已认识到信息公平的重要性,有刊物郑重向图书馆界倡议:“在我国图书馆事业第二个百年来临之际,展开一个21世纪新图书馆运动,以弘扬现代图书馆精神,协调图书馆与社会的关系,以人为本,建立和谐社会,走近贫民,关心弱者,平等服务,缩小数字鸿沟,建立一个信息公平和保障的制度。[15]”正如范并思教授所说:“公共图书馆要能够成为维护社会信息公平的保障制度,它就必须以‘免费服务’和对所有社会成员‘无区别服务’为基本前提。[16]”

3.将图书馆的科学精神纳入人文精神的轨道

图书馆的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是图书馆人在认识与改造图书馆、认识与改造图书馆学的历史中,逐渐形成的有关图书馆存在与发展状态的一系列观念、方法和价值体系。它们是贯穿在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科学探索和人文研究过程中的一种精神实质意义上的东西,同时也是展现图书馆的科学研究和人文服务内在意义的东西。作为图书馆思想的两个维度,二者的内涵和指向不同,但同样在认识与理解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因此,对图书馆学科学精神的理解,不仅要看到其在图书馆工具和图书馆技术操作层面发挥的巨大作用,还要看到图书馆学的科学理念、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等真正体图书馆实质的人文内涵。图书馆的科学精神和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二者之间本来是相互渗透,相互包容的,这不论是从图书馆学诞生的现实需要还是从图书馆学应用的目的上,都能得到证明。图书馆人对图书馆认识的每一次深化与提升,都伴随着当时的图书馆科学技术的突破和创新。所以离开图书馆科学精神的图书馆人文精神,实际上是一种残缺的人文精神,而离开图书馆人文精神的图书馆科学精神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图书馆科学精神。爱因斯坦早就指出:仅凭知识和技巧并不能给人类的生活带来幸福和尊严。人类完全有理由把高尚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的宣道士置于客观真理的发现者之上。

图书馆的科学精神以物为本,追求真实,推崇理性至上,从总体看,属于图书馆的工具理性范畴;而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以人为本,追求美好,表现对人生终极意义上的关怀,属于图书馆的价值判断范畴。二者的统一是图书馆的真理与图书馆价值的统一,二者的关系如同图书馆的手段与图书馆目的的关系。图书馆科学的发展不能离开图书馆人——图书馆员与读者的目的的参照,而图书馆人——图书馆员与读者的关系问题的真正解决,也离不开对图书馆客观规律的真理性探索,离不开图书馆科学之光的照耀。在数字化成为图书馆人文精神新的平台的今天,图书馆必须发挥图书馆人文精神的包容性和整合力,将高科技和数字化技术的发展纳入图书馆人文精神的轨道,发挥其推动图书馆事业健康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积极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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